“是啊，我知道你买不起了，你干嘛又说一遍。” 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工作人员抹汗：“这一批婚纱都挑完了，新的婚纱后天才能到。” 蒋奈一笑，带着讥讽和苦涩，“我爸让我把财产转给他，你们帮不上忙。”

莫子楠面无表情：“主任的确给我打了招呼，但数学社的规矩，数学单科测试必须连续三次A+，再通过数学社的测试，才能成为社员。” 司俊风眸光一怔：“程申儿？她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
“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 转而对祁雪纯微笑道：“我现在是司总的秘书，专门负责文件类的工作，外加跟进司总的每日行程安排。”

莫子楠闪躲着她的目光，“祁警官，莫小沫一定会做傻事的，你快去找她啊！找到她就没事了！” 即便躺到了床上，她脑子了还不断回响妈妈的声音。

阿斯走进办公室， 程申儿脸颊上掠过一丝尴尬，但也只能点头说好。